西藏高僧轉世 6歲仁波切誕生印度 年邁導師伴歸鄉
榮獲柏林國際影展評審團大獎的紀錄片《喇嘛與仁波切》,歷時8年拍攝,記錄一名由西藏高僧轉世的6歲仁波切,在誕生地印度,等待前世的西藏弟子來接他回去,但始終沒有人來。一名年老的喇嘛擔任小仁波切的導師,陪伴他度過遭寺廟驅逐、村民嘲笑他是「冒牌仁波切」的成長歷程,最後帶他踏上艱辛旅程,回西藏找尋前世的寺院;但因為中國封鎖邊境,而斷了歸鄉路。
北印度的「拉達克」,九歲的安杜正為信徒祈福,他在五歲時被發現,是西藏高僧轉世的仁波切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我前世生活在西藏康區的,康巴人,我還記得那個地方,我轉世到拉達克的薩迪村,這裡的人叫我帕德馬安杜。」
喇嘛烏金是安杜的導師,從他5歲開始照料他的生活,這位年長的喇嘛,以能夠服侍仁波切為榮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我只是個單純的傳統醫生,而且學歷不高,我從未想過,甚至從未料到,我會侍奉一位轉世高僧。」
安杜是在六歲時被認證為仁波切,當時一名路過當地的西藏僧人,承諾將安杜的消息帶回康區寺院;此後,安杜就一直在等待前世弟子,來接他回西藏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我的弟子們應該會來接我,從康區出發,但還沒有人來。」
但多年過去,安杜沒有等到他的弟子,他每天都在想原因,但烏金知道這與西藏目前的政治情勢有關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但西藏太遙遠,那是不可能的,此外中國還封鎖了邊境。」
烏金教仁波切吹奏樂器,說這能把遙遠的弟子召喚過來,烏金只能用這個方法,安慰一個失望的孩子。(2-0049)由於西藏寺院遲遲沒有人來接,安杜最終被逐出拉達克的寺院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仁波切不能再留在這間寺院裡,他在拉達克沒有歸屬感,就像個孤兒。」
為了全心照顧仁波切,烏金放棄行醫的工作,從早到晚打理安杜的生活,每天接他下課,兩人在回家路上打雪仗,感情就像祖孫一般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研讀佛經要專心,光學不悟就當不了好的仁波切, 所以理解非常重要,來讀這一段吧。」
村裏面開始有閒言閒語,說安杜是冒牌仁波切,烏金心裡也很著急,擔心安杜的未來,他想盡辦法要幫助安杜成為高僧,擁有他自己的寺院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這位仁波切真有福氣,他有這麼美的寺院,我都沒有,但我不能跟烏金伯說啊。」
原本受人崇敬的仁波切,現在卻遭村裏的人冷落,尤其是在慶典活動中,11歲的安杜嚐到人情冷暖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不管別人說什麼這孩子跌落塵埃,我都決心要為我的仁波切,指引他通往寺院的道路。」
拉達克廟中的高僧建議安杜,到西藏邊境的寺廟,接受高等教育,於是烏金和安杜踏上了旅程,他們想先試著回到西藏康區,尋找轉世前的寺院。這一路十分艱辛,小仁波切也進入了從未看過的世界,兩人走了2個月的時間,終於到達邊境,眼看翻過山頭就是西藏康區,但卻不得其門而入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站崗的武警會逮捕你們,仁波切,不要去。」
烏金帶著仁波切登上了山頂,朝著西藏的方向望去,安杜吹起海螺,在漫天飛雪中召喚著前世因緣。安杜也在此刻明白了,最珍貴的不是屬於自己的寺院,而是這一路以來呵護他的烏金伯。
"喇嘛與仁波切"對白:「和你在一起我就開心。那我就必須侍奉你。謝謝你。這是我的職責。」
紀錄片《喇嘛與仁波切》由韓國導演文暢庸歷時八年拍攝,細膩記錄烏金與安杜跨越年齡與身分的真摯情誼,導演表示,這部作品非關宗教,而是關於成長與陪伴。 烏金在與入寺求學的安杜道別時,兩人強忍悲傷,在如茵的草地上,打起了假想的雪仗,彷彿回到往日時光。